他从来没有在医院门口下过车。

这时，陆薄言俯身过来，在苏简安耳边低声说：“有些事情，不是你拒绝了就不会发生。”

“……”

十五年，漫长的五千四百多个日日夜夜，唐玉兰曾无数次梦到这句话，梦到康瑞城接受法律的惩罚，为他残害过的生命付出代价。

“……”陆薄言越想越觉得，事情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简单，当机立断说，“我去一趟康家老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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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关系，他很快就会明白。

康瑞城的语气格外的肯定。

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摇头拒绝道：“不用了，我选择去上班！”

他们从头到尾，和陌生人无异。

有人捂着心口表示自己要被萌出血了。

一个人笑了，至少能证明，他是开心的。

“但是，看得出来，念念很依赖司爵啊。”洛小夕越听越纳闷了，“小家伙怎么会不想叫爸爸呢？”

连念念都来了……

沐沐瞄了眼电脑屏幕，指着“康瑞城”三个字好奇的问：“这是我爹地的名字吗？”

沐沐虽然懂得换装戴帽子，但这么小的孩子，没办法察觉有人在后面跟踪他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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